人类有很多真挚的情感是相通的,哪怕作者是在大洋彼岸,有着不同的肤色,说着不同的语言,甚至有着不同的意识形态。
但很多感受却能让遥远国度中的我深深触动。
我很喜欢这个小说,所以花了些时间翻译成中文,希望大家也能喜欢。
Title: Mom's Touch But Don't Look Policy
Author: Spector_Dugan
翻译:XCDX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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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接连不断的倒霉事,把我精心设计的完美生活彻底摧毁了。
起初,新冠病毒袭卷了我所在的大学,随即校方按应急预案,宣布了所有学生回家自行隔离的政策。
我发现我被困在家里哪也去不了,身边没有一个朋友,只有妈妈天天陪在我身边。
就这样困在家里了一个多星期,当我开始逐渐适应躺在单人床上独自发呆的时候,突然接到了大学女友凯西的电话。
她发起了视频通话,我还以为她是想在无聊的隔离生活中搞一次远程虚拟性爱。
我立马脱了裤子,然后接起了通话邀请。
凯西在视频里面穿戴整齐,脸上却一副沉郁丧气的表情。
“我觉得我坚持不下去了……”她说道,“如果我们一直这么分隔两地的话,我不知道如何还能继续保持这种恋爱关系。”
她漂亮的脸蛋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沮丧,尽管她的说辞听上去似乎有几分道理,可如今所有人都困在家里,这又不是什么异地恋爱,我可以出去鬼混而她却一无所知。
我现在是跟我妈两个人困在家里啊,真是要了命了。
“我做不到……”凯西重复道,“对不起。什么时候疫情结束了,回到学校后,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。”
接着她就挂断了视频。
我慢慢站起身拉起裤子,感觉又窝囊又难过。
凯西跟我约会了大概半年的时间,我没想过要跟这个女孩结婚之类的,但我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被甩了。
她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手法,让我在隔离生活中,本来就困顿沮丧的情绪更加低落了。
当天的晚餐我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。我用叉子把盘子里的食物来回拨弄,就像一只懒猫在捕食老鼠,只是玩弄猎物却不吃进嘴里。
“你怎么啦?”妈妈问道。我转过头看向她,目光对上了她那双大大的湛蓝色的眼睛。
必须承认妈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。
金色的披肩长发配着一张五官精致脸庞,她总是习惯用热情阳光的情绪面对生活,看到我情绪异于往常,她温柔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和关切。
而我此时的关注点却转移到她的穿着上面,她在家总是穿着宽松的法兰绒衬衣,内衬白色罗纹紧身小背心,下身是高腰的家居七分裤,看上去休闲又透着几分可爱。
我高中时期的朋友们都曾经非常仰慕她的风姿。
我知道至少有两位跟我屁股后面的狐朋狗友,单纯是因为跟我在一起能有机会让我妈多看他们几眼。
有几次我带他们来家里玩,他们看到我妈之后都几乎都要走不动道了。
当然这也是我后来不再领朋友回家的原因之一,鬼知道这帮傻逼们被迷住之后,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之事。
“我还好……”这是标准的回避问题式的回答。
“行了吧,我还不知道你。”妈妈微笑着说道,“你以前总是跟我无话不说的呢。”
妈妈说的没错。
在我少年时代,妈妈跟我的关系是相当亲密的。
我们都喜欢读书,喜欢看戏剧表演。
她会带着我出门采购,办理一些日常杂事,甚至还教我缝纫和烹饪之类的家务。
妈妈曾是我最亲密而忠实的伙伴。
然而一切都从我十三岁之后慢慢改变了。
妈妈开始跟我刻意保持身体距离,也不再事事都带着我一起参与了。
当我想拥抱她,或者向她表示我的依恋之情时,她却总是躲闪着避开,似乎我不是想拥抱她,而是要想打她一样。
我们不再如以前那样亲密无间,她也不再带着我做家务或者一起外出采购了。
所以我的高中假期大部分都是跟我爸一起度过的,当然这也带来了另外一些问题。
并不是说妈妈变得刻薄或者无情了,这可能只是传统教育中『儿大避母』之类的教育方法吧。
我们只是不如以前那样时时刻刻黏在一起,变成了普通家庭中的那种母子关系。
高中毕业后我立马搬去了大学,开始全新的生活,这可能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
然而新冠疫情又把我重新赶回到家里,一切又恢复成高中时代的样子。
可一切似乎又有所不同了。
“说真的,阿杰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妈妈又问了我一次。
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爸一直以来习惯坐的那个位置,那是我们家小餐桌边,靠近房门的座位。
我习惯了爸爸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来为我解围,然而此时的他正在海外出差,已经被困在大洋彼岸,短期内无法回国。
现在这种情况下,没人会来帮我了。
妈妈伸出手搭在我的手背上,把我从懵懂愣怔中拉回了现实。
现在的我正想跟什么人诉说心中纷乱的情绪,而此刻除了妈妈,没有人在身边,我想这更容易让我倾诉出失恋后的烦闷和郁结。
“凯西和我分手了。”我说道,声音低得好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妈妈问道。
一时间太多言语从胸中涌出来,堵在我的嗓子眼,停了片刻我才勉强说道,“她说她觉得我们在疫情期间无法继续相处下去了。”
“她也太蠢了。”妈妈说。
我被妈妈的话吓了一跳,不太习惯妈妈会站在我这边说话,更不习惯听到她这么评价别人。
妈妈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,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,脸上立刻就有点发红。“抱歉啊,你的老母亲还是有点儿火爆脾气。”
“你又不老,妈妈。”我条件反射般的说着。妈妈嘴角掠过一丝微笑,然后迅速半转回身。
这其实并不是恭维,而是实话实说。
妈妈只有38岁,而外表看上去却还保持着三十出头少妇的样子。
我出生的时候她跟爸爸都才刚满20岁,而我就是她年轻岁月中最大的包袱。
(在我大学春季最后一场文艺演出的时候,妈妈曾带着伤感这么跟我说的,好像这是我必须知道的一个细节似得。)
虽然我也知道两个大学肄业生抚养一个小孩会有多难,不过相比跟我同龄小孩的父母,年龄小上十岁也有不少好处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为你跟凯丽之间发生的事情感到抱歉。”妈妈说。
“是凯西……”我喃喃地嘟囔道。
“好吧,是凯西。”妈妈继续说道,“既然她这么肤浅,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了。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。”
现在轮到我的脸有点红了。就像我说的,我还不太习惯妈妈这么夸我。
晚饭之后,我帮妈妈一起收拾了餐桌,又一起清洗碗盘。
我们并排站在水池旁边,她的胳膊浸在漂满清洁液泡泡的水里,我则从池子里捞出一个个碗盘擦干。
偶然间我们的屁股侧面碰了一下,我侧过头瞥了眼她的身体。
作为她的亲生儿子,我对妈妈没有过高中玩伴的那种龌龊想法,但这并不意味我看不出她作为女人的独特魅力。
她是个非常漂亮的成熟女性,有着甜美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。
对我来说,这像是在艺术博物馆中欣赏一幅传世油画,我打心眼儿里认为这是件完美的艺术品,但却没有破门而入占为己有的那种冲动。
妈妈也注意到我在偷看着她,于是故意向旁边挪开一步,顽皮地怼了我的肩膀一下。
“嘿,看什么呢~”妈妈笑着说。
“妈……”我故意用那种小男孩的语调喊道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逗你玩呢~”妈妈笑道,“你看你现在又是单身汉了,不过,这不该是降低选择女朋友标准的理由。”
“妈妈,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很幸运。我是说,要是能找到像你一样的女孩,不对,我是说……”
妈妈把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,阻止我继续说下去。
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灿烂,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,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在厨房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。
“好的好的,我明白啦。就当这是对我的恭维吧。”
妈妈眨了眨眼,又说道,“这可真贴心,尤其是这话从你这种少妇杀手一样的帅小伙嘴里说出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我才想明白妈妈指的是我对女生说的那种甜言蜜语,于是我开始为自己辩护道,“我又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哦,不不,”妈妈说,“对不起,我根本没那个意思。我知道女孩们都很喜欢你,我见过高中女生偷偷打量你,还有你高中女友迷恋你的样子。”
“呃……”我努力回忆着妈妈说的这种场景,可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高中时期我只交过几个女朋友,恋爱经历平淡无奇,且乏善可陈。
她们是对我这么沉迷吗?
我完全不这么认为。
那么凯西呢?
想起凯西,突然间失恋的负面情绪又涌现了出来,回忆变得不再有趣了。我默默收拾好碗碟,转身离开水池。
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阿杰。”妈妈说道,“但是相信我,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你投入感情的人。”
“谢谢妈,”我答道,可浑身还是觉得有气无力的。
“不如今晚我们一起看个电影,来调节一下心情如何?”她说,“看点儿不用动脑子的片子。”
在跟妈妈一起看爆米花电影,和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看着天花板发呆之间做出选择,对我来说这是个显而易见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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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准备了一大碗爆米花放在起居室沙发前面的茶几上。
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,她用遥控器打开面前的大电视,然后开始选片子。
爸爸在家的时候,看电视只有一种选择,那就是冰球比赛。
如果没有比赛直播,那我跟我爸就看冰球比赛的录像,就这么简单。
妈妈的观影口味却挑剔的多,但她翻到《伴娘》这个电影的时候却停了下来。
妈妈从来不是那种『外向型』的女性,即便在她年轻的时候,也从来不参加她那个年代年轻人常办的狂野派对。
据妈妈说,她大学时代是个狂热的戏剧迷,要不是意外怀上我,可能会成为一名百老汇的戏剧演员也说不一定。
妈妈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,喜欢听的音乐也是民谣之类的,我几乎没听她说过脏话。
不过我知道她的一个秘密爱好,那就是她非常非常喜欢看低俗喜剧。
这就像你发现教区牧师原来是个重金属乐队的主唱,或者你的外婆曾经夺得过《英雄联盟》联赛总冠军一样让人惊诧不已。
这个爱好跟妈妈的人设完全不符,但神奇的是,这又对她的母亲形象完全没有任何影响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妈妈问我。说真的,她选的这个片子跟我现在的心情很符合。我点了点头,妈妈就按下了播放键。
我之前看过几遍这个电影,但我还是沉浸其中了。
当看到那段经典的浴室戏的时候,妈妈和我都笑出了眼泪。
看完整个片子,妈妈和我都靠在沙发靠背上,仿佛刚才的爆笑让我们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。
“你看,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儿了呀?”妈妈关了电视问道。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有些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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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第二天早晨起床后,忧郁的感觉又重回到了我的心头。
一整天我都窝在床上,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,可能她觉得让我自己一个人独自慢慢消化一下失恋的情绪,也是一种选择吧。
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,她突然来敲我的房门。
我一整天都只穿个大短裤待在房间里,听到敲门声,赶紧抓起T恤就往身上套。
当妈妈走进来的时候,我的T恤还挂在脖子上没拉下去呢。
我听到她开口说话,却突然停住了声音。
“嗨,我想……”妈妈僵在原地,半张着嘴,痴痴地盯着我的前胸。
我从高中一年级开始就加入校冰球队了,当然这是我爸的意思,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铁杆冰球迷。
作为他的儿子,我不得不在他的鼓励和逼迫下,把冰球当成自己唯一的体育爱好勤加练习。
妈妈不喜欢冰球,但实际上,对于逆反期的我来说,这反而也成了练习的动力之一。
我不是个顶级的冰球选手,但水平也足以能够通过体育特长进入大学了。
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一名联赛的明星,在大学联赛的选秀榜上,我只是个三线的种子选手而已。
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也无所谓,反正能拿着全额的奖学金,进入不错的大学继续打冰球,这就足够了。
对于未来能不能进入NHL职业联赛,我完全抱着超然的心态。
冰球本身是个高强度对抗的运动,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,这跟棒球有很大的差异。
棒球运动员哪怕有着个大肚腩,但也不妨碍他能投出98英里时速的曲线球。
而冰场上的高速运动,除了塑造出极其强健的双腿之外,对上身的力量同样有着很高的要求。
在大学冰球队训练的大半年里,我的身材已经塑造成了人生中最巅峰的样子。
我是说,通过球队的教练组的科学训练,加上营养师的食谱搭配,现在我身上各个肌肉群都非常坚实有型。
妈妈此时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变化。
她呆呆地站在门口,痴痴地盯着我半裸的上身。
我知道她并不想看到自己儿子衣冠不整的样子,可我也觉得到她完全没有生气。
“抱歉,妈妈。”我有些羞涩的说道,连忙把T恤拉了下来。
“没事……”妈妈轻声说,“下次你提醒我一下。”
我再次说了抱歉,然后问道,“有什么事吗,妈妈?”
“我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,”妈妈说道 。
“还行……”我说着又一屁股坐回到床上。
“那就好,”妈妈说着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“我打算去做晚饭,然后我们可以再看一部电影。”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床铺。此刻我只想躲在被窝里面,蒙着头独自待着。可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着抗议了。
终于我还是走下了楼,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。
上次跟妈妈一起做一件事情都遥远到不知什么年代了,可如今能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做家务,我还是乐在其中。
这种感觉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又重聚一样,温馨又亲切。
饭后我们并排站在水槽前清洗碗碟。
突然我不小心把一个大餐盘失手滑进了漂满泡沫的水池中,溅起的水花把妈妈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。
我低头看过去,两颗圆润的凸起,非常明显的挺立在她被水浸透的白色坎袖背心上。
妈妈不是那种巨乳熟女,她有着非常完美的乳房,不大不小却饱满坚挺。
以前我似乎都没太在意过这两个翘美的尤物,直到它们在这一瞬间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视线、占据了我的大脑。
妈妈发现了我愣愣地盯着她胸前,然后她的视线也转向了自己的前胸,然后轻轻皱了下眉。
“对不起,”我讷讷地说。
妈妈嘟了嘟嘴,“我得换件衣服,”她说,“下次可要小心点儿,听到没有?”
妈妈从楼上回来时,换了件下摆长度到膝盖的灰绿色半袖睡裙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忽然想到她里面是不是没穿内衣?
我这是怎么了啊?
回家还不到一个月,我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变态?
妈妈可不是外面那些『妖艳贱货』,她是我的妈妈!
可那件柔软纤薄的睡裙,却勾动着我内心的火苗,我完全说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收拾完厨房,我们又来到起居室的沙发上。妈妈挑了一部夸张的喜剧片,这是八十年代的老片子,片名叫《航班》(Airplane)。
“你外婆以前最喜欢看这部。”妈妈说道。
随即我立刻意识到,外婆的确是个有着独特欣赏品味,与众不同的女人。
《航班》这部片子里充斥了各种低俗的成人笑话,以现在的眼光看,笑点既下流又不得体。
我曾经以为随着时代变迁,社会是会变得越来越自由开放的,不过我敢说这个片子如果放在2020年,没有哪个导演敢拍出来还能公开上映。
除了成人笑话之外,片子里时不时还有半裸上身的金发女郎出镜,没有什么剧情支撑,只是晃着胸前两个明晃晃的大灯,闪得人眼瞎。
我偷眼瞥了一下妈妈的表情,她正强装着镇定,假装一切都很平常的样子。
接下来的一幕,就充满了口交梗,朱莉·哈葛蒂饰演的空姐不得不跪着给自动驾驶仪吹气,以保证仪器运转正常。
整个场景中,妈妈都在咯咯笑个不停。
我不得不对长久以来对妈妈刻板的认知做了调整。
我知道妈妈也会做爱,这是废话,不然我是哪来的。
但是妈妈看到口交戏却乐不可支,这说明端庄的她,也会这种技巧,这让我大吃一惊。
从理性上来讲,妈妈也曾跟我一样年轻,所以我的这种发现,本质上来说就是愚蠢的。
但我之前却从没有往这方面联想过,于此相反,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念头,让我有些局促不安。
电影结束后,我跟妈妈都靠在沙发上笑了起来。我一天的阴郁也一扫而空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形成了一种定式。
白天大部分时间,我们都独自待着,我关在房间里面打电游,或者上网课。
妈妈则忙着她的家务活,主要是园艺工作和打扫房间。
疫情期间,出门购物已经不太可能了,好在镇上的百货商店会定期按我们的预定,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门口。
等到下午4点左右,我们就从各自的领地汇聚在一起,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,最后用一部欢快的喜剧片来作为一天的结束。
看完《航班》之后,我们又看了一些老片子。
梅尔·布鲁克斯的一系列电影:《年轻的科学怪人》、《耀眼的马鞍》、《世界历史(第一部)》,还有《太空炮弹》等等。
然后我们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《裸枪》三部曲。
看完了经典片子,我们又选了一些更现代点儿的片子。
《四十岁的老处男》这部片子里,史蒂夫·卡瑞尔饰演的男主角焦虑地来回转圈,胯下那根老枪怎么也不能勃起,妈妈笑着给了我一个戏谑的眼神,但我也只能假装看不到。
说实话,作为一部讲述性爱的片子,这部电影总体上讲,真没什么露骨的片段。
然而,第二天的电影却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。事实上,我一整天都因为这个而有些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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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妈妈敲我的房门时,我正打算开玩一个硬核枪战游戏,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短裤。
这一次我及时提醒了妈妈我还没穿好衣服。
等收拾停当打开房门后,尽管我穿得整整齐齐,妈妈还是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。
她脸上似乎有些失望的神情,就好像她希望能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似得。
不过这也可能是我自己臆想,是的,这么说似乎更有道理。
“你在忙什么呢?”妈妈问道。
我指了指手里握着的PS4手柄,答案很明显。
“我想涂指甲油。”妈妈微笑着说。
“哦,好吧。”我看了看她的手指,甲油亮闪闪的,看起来也没啥必要重新涂一遍。说实话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。
“我能自己涂手指甲,不过在甲油变干之前,我就不能碰任何东西了。”
“所以你想让我来做午饭吗?”我傻乎乎地问道。
“当然,”妈妈说,“不过我还想让你帮我涂脚趾甲。别人帮忙会涂得更好一些。”
“你想让我帮你涂脚趾甲?”我木呆呆地重复着她的话。
“哎呀,别那么不情愿啦。”妈妈笑着说,“就当成提前的练习。将来如果你能为女朋友做这件事,她们会很高兴的。”
我觉得妈妈的说辞有些牵强,不过也无所谓了。
现在虽然还是早春,可天气已经非常暖和,所以我们一起来到后院的草坪上,妈妈坐在躺椅里,开始把手指甲涂成深紫色。
在她忙碌着的时候,我就坐在一边陪她聊天。
我们聊到大学的一些琐事,还有冰球训练。对于像妈妈这样一个讨厌运动的人来说,她对于冰球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。
“你小时候的训练和比赛都是我陪你去的,亲爱的。”妈妈说道。
妈妈说的的确是事实。
我爸坚持让我练冰球,而且也很高兴跟我一起看冰球比赛。
但对于日常训练和校内比赛之类的琐事,他就毫无兴趣参与了。
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工作的缘故,他总是在国内各地出差,有时候是去国外长途商务旅行。
所以当新冠病毒来袭的时候,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了。
即使在家里,爸爸也不是在生活中给我最多支持的那个人。
他所谓激励人心的讲话,不过是先哼一声,然后指着电视,提醒我打断了他欣赏冰球比赛。
不过他对我妈的态度倒没有对我这么怠慢,但我也没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。
我爸只是……
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最普通的父亲角色而已。
不过当我十三岁起,跟我妈渐渐疏离的那段时间里,这个古怪而沉默寡言的生物,却是我一个坚实的避风港。
所以现在回想起来,当然是我妈天天带着我去训练,去参加各种比赛。
因为那时候彼此之间的关系太过冷淡了,以至于我似乎淡忘了她一直都陪在我身边的事实。
妈妈涂完了手指甲,把双手举起来让我看。
“很不错。”除此之外,我真不知还能说些啥。
“谢谢你,”妈妈满意地说道,然后向我勾了勾脚趾头。
“同样的颜色吗?”我问。
“当然啦。”
我拿起旁边那瓶深紫色的指甲油,把妈妈赤裸的小脚抱在膝头。
我不是一个脚控,可妈妈的脚看起来真的非常可爱。
更要命的是,她那双白嫩的小脚就搁在我的胯部,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我妈……
相反地,它只是感觉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把那双幼嫩白皙的纤足,压在它上面轻轻地揉动,我的肉棒已经不知死活的开始充血勃起了。
我尽力不去理会裤裆里面硬得发痛的老二,希望它能自己软下去。
可当我开始在妈妈可爱的脚趾上涂甲油的时候,我觉得这种自我控制全是徒劳无功,肉棒比刚才更加硬了。
涂完一只之后,妈妈收回脚,又伸过来另外一只。就在那时,她的脚踝很明显地擦过我硬邦邦的肉棒。
“哦~”妈妈轻哼了一声。
一时间我以为她会发火,可随后她只是在座位上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,故意忽略了之前无意的接触。
我则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她的趾甲涂上深紫色的甲油。
“你想让我帮你弄吗?”当我完成了我的任务之后,妈妈突然微笑着开口问道。我不知道她这是在开玩笑,还是别的什么意思。
“呃,还是算了吧……”我赶紧摆摆手,拒绝了她开玩笑般的提议。
妈妈点点头,回屋去晾晒洗衣机里刚洗完的衣服去了。
我则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,感觉最近自己的体重有点超标了。
如果我这幅样子返回大学,那么球队教练会气得把我打死不可。
现在没办法去健身房训练,家里也没有什么锻炼的设备,但是我觉得至少可以通过跑步,来保持住自己的身体状态。
现在才刚开春,我想等返校后还能赶上今年的冰球赛季。
当然,现在回想起来,我还是对疫情的后续发展,实在是太过天真了。
回屋后我洗了个澡,然后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。饭后我跟她讲起我的晨跑计划。
“听起来不错的样子,”她说,“那我也能加入吗?你的老母亲也想减减肥呢。”她伸手指了指腰线的部位。
“妈,你可不……我是说,你很完美好吗?”我回答道,“我说的真心话。”
“这话跟你爸说去吧……”她低声抱怨着。
收拾完厨房,我们又坐下准备看电视,妈妈按了按遥控器,可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“唉……”妈妈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我接过遥控器鼓捣了半天,尴尬地发现我也毫无办法。
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插拔电源和连接线,上网搜索解决办法,可电视依旧开不了机。
最后我们不得不接受这部还算很新的电视机已经彻底坏掉了的事实。
“我们甚至都不能去商店买台新的,”妈妈噘着嘴抱怨道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对隔离生活有所不满,而在此之前,居家隔离对她来说,不过是生活中一场有趣的全新体验而已。
“我们可以从亚马逊订一台新电视,”我说,“不过我想丹伯镇那边的沃尔玛可能还开业,我们可以明天开车去直接买一台。”
“算了。”
妈妈低声说道,“我知道,这没那么糟糕,就是让人感觉沮丧。我就是想能跟朋友们见面,去戏院看表演,去餐馆吃饭,去外面做想做的事情。”
我发现妈妈的愿望清单里面并没有提及我的父亲。
“被困在房子里的感觉很难受。”妈妈继续说。
“是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?”我故意这么问。
妈妈微笑着伸出手,手指插进我微卷的浅棕色头发里面轻轻揉了揉。“亲爱的,你是这场讨厌的疫情里面,唯一让我喜欢的东西。”
我情不自禁地笑了。
“该死,我本来还很期待今晚的电影呢。”妈妈说。
“我们可以去爸爸的『专属基地』里面看。”我说道。那个『专属基地』是我爸在地下室开辟的禁区,平时都不让我们进。
妈妈轻吸了口气,仿佛我戳到了她的痛处一样。“你爸不喜欢我进去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”我无所谓的说,“反正他不在家,而我们想看我们的电影。他又能怎么样?”
妈妈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着我,好像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。
“你说的对!”妈妈笑道,“我们就这么干!”
我去地下室准备的时候,妈妈做了一大碗爆米花。
爸爸把他的『基地』布置的很好,甚至可能是全家设备最好的一个房间了。
我家大部分家具都有些年头了,而在我爸的私人空间里面,有一个几乎崭新的高档真皮双人沙发,一台巨大的75英寸液晶电视,还有一套环绕立体声音响。
这个地方空间不大,但他把这里布置的相当舒适。
我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影音中心的各种设置,比较难搞,这也可能是我妈把这里当地雷阵的原因之一,因为她自己是完全搞不懂这些设备的。
但我从高中时代就跟我爸在这里看棕熊队的冰球比赛,所以对这些花里胡哨的装备熟门熟路。
我准备好了一切,然后舒服地靠在沙发上。
妈妈端着爆米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,坐在我的旁边。
双人沙发并不宽敞,妈妈坐下之后,我们的臀部紧紧挨着彼此。
今晚我们选的片子是《忘记 莎拉·马歇尔》,这是妈妈的最爱之一。
“你很小的时候,我经常看这类电影。”妈妈说,“这是能让我彻底放松休息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得了吧,我那么闹人吗?”我说。
“嗯嗯,你是个从不闹人的孩子。”
妈妈拍拍我的腿,“但这就跟说跨越撒哈拉沙漠是一场轻松的远足一样扯。对于一个20岁年轻女孩来说,即便是不闹人的宝宝,也足以让人身心俱疲了。我生你时候还在上大学,同学们都返校去狂欢的时候,我只能窝在家里当妈妈。虽然已经20岁了,可那依旧是段难熬的日子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我低声说道。
“哦,不用感到抱歉,宝贝。”
妈妈说,“你又没做错什么。但有些时候,我好不容易把你哄睡着,看到你爸早就昏睡过去。我就会租一堆这样的电影,然后连着一口气看完。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,可能这让我感觉自己还年轻吧,至少在看这些片子的时候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我说,“但我还是有些难过,就像我偷走了你的生活一样。”
妈妈俯下身,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,“哦,亲爱的,别这么说。是你让我的生活焕然一新的。”
电影开始了,十分钟后杰森·西格尔就露着大屌在镜头前面来回晃悠。
妈妈又偷偷地瞥了我一眼,我知道跟我一起看这些暴露镜头,她可能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。
但随着影片继续,我却开始感觉另外一种不适渐渐涌来。地下室很冷,我只好把双臂抱在胸前。
“你爸爸总是抱怨冷,”妈妈一边看电影,一边轻声说着,“但我不同意他把电暖气搬到下面来。这里面太多电子设备了,搞不好可能把整个房子都烧了。”
“没关系,是我穿的太少了。”
“你可以上去换件厚衣服。”妈妈建议道。
“算了,”我实在懒得动弹,尤其是在妈妈紧紧靠在我身边的时候。
“这里有条毯子,”妈妈说着伸手从沙发后面拉出一条厚实的毛毯,把它摊开搭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。
接下来又是几场少儿不宜的戏,比如『坦陀罗的性爱』那场。
我的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有了生理反应,特别是当身体包裹在温暖的毯子里,肉棒逐渐变硬,顶在裤子里有些发痛。
当看到萨拉决定留住皮特,他们在床上的那场戏时,这本来是让人有些尴尬的场面,可我却被刺激的想要射精了。
“你想让我用嘴帮你吗?”片中的克莉丝汀抬头问道。而此时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把短裤顶破了。
“我都忘了还有这段了……”妈妈喃喃地自言自语道。
接着她不知怎地低下了头,清楚而明晰地看到我的老二把毯子顶出来的那个小帐篷。
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,然后迅速别过了头。
接着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。
我的胸口砰砰直跳,血液上涌,电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,只能感到心脏泵出的血液在耳膜里面鼓动的声音。
“这一定很难……”妈妈轻声说,而我却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(译者注:英语hard有困难和坚硬两种意思,所以男主听完会有这种反应。)
“我是……我是说,跟自己妈妈整天困在一个房子里面,对你这种大小伙子来说,一定挺不容易的。你懂得,作为一个生龙活虎的年轻小伙,没有一个情感和欲望的发泄出口,肯定挺难熬。”
“哦,”我的眼睛还假装盯着屏幕,回应道,“是的,有时候会这样。”
“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,”妈妈说,“有那种……嗯……那种冲动。”
我转头盯着妈妈,眼睛瞬间睁得好大,我都担心眼球会从眼眶里面爆出来。我想要说些什么,可惊诧地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有时候也这样,”妈妈接着说,“这是生理性的反应。而且你父亲又不在家。我的意思是,虽然你看不到,可我也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。”
我本能地看向妈妈的胸部,那对被白色紧身罗纹小背心包裹着的胸部上面,有两个明显的凸起,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生理反应吧。
妈妈看到我在观察她,便把法兰绒罩衫的开襟拉了拉,挡住了那两个可爱的乳头,然后清了清嗓子。
“总之,这没什么好羞愧的,”妈妈看着我说道。
“谢谢……”电影刚才被暂停了,我伸手去拿遥控器按了播放键。老天,现在只要能转移开这个话题,怎么都行。
“你需要……我是说,你需要休息一下吗?”妈妈问道。
“妈~~!!”
“没关系的,我都能理解,”妈妈一边说,一边把手隔着毯子放在了我的大腿上,“你不用为此感到不好意思。”
“我还行,”我的声音里面带着些沙哑。妈妈点点头,但是她的手并没有挪开的意思。
电影终于看完了,我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,因为勃起还没消退。我可不想让妈妈看到我挺着坚硬的老二上楼,于是我打算再磨蹭一会儿。
“要不要再看个别的片子?”我提议道。
“好啊,那我们选个别的。”妈妈积极地回应道。
“那换个别的,今天不想再看电影了。”我说着把频道转到了有线电视,找了个无聊的装修节目,打算让老二知趣地卧倒再说。
妈妈有些失望地靠在沙发背上,轻轻叹了口气,然后把手从我的腿上拿开了。我以为这就算完了,可马上就感觉又只手在触碰我的大腿。
妈妈把手从毯子下面伸了进来,就这么直接放在我赤裸的大腿上!
我只穿着条弹力短裤,而妈妈的手在我大腿的皮肤上轻柔地抚摸着,间或捻揉着我大腿上的体毛。
我诧异地转头看向她,而她却直视着前面,好像被那个无聊的电视节目完全吸引住了一样。
我整个人僵住了,什么都说不出来,生怕稍微出声,就会打破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奇妙场景。
妈妈却还在安静的看电视,仿佛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抚摸我的大腿,反正就表现的若无其事一样。
我的呼吸都有些哽住了,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。
只感觉妈妈温暖的小手从大腿滑开,然后隔着短裤,轻轻盖在了我硬如钢铁的肉棒之上。
我必须提醒妈妈一下,我想这肯定、肯定是个意外,所以我必须告诉她。
“妈,你在摸我……”我红着脸,说道,“我是说,摸到我那里了……”
“我吗?”妈妈说着转向了我,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,“你确定吗?”
“唔……”我含糊不清的承认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妈妈调皮地问道,“你又没看见~”
我本能地想把毯子掀起来,可妈妈早就用另一只手给死死按住了。
“哎哎,这可不行,不能偷看~”她说着把手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。
一时间我感到既困惑又舒服。
妈妈把手从短裤松紧带下面插了进去,然后向下拉,直到把我硬得像棍子一样的肉棒释放了出来。
我的母亲,那个生育了我、抚养了我,照顾我全部生活,最最亲爱的妈妈,现在正用绵软而温暖的小手,牢牢地抓着我膨胀的阴茎。
我不禁呻吟出了声。
“怎么啦,宝贝?”妈妈的语气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温柔而平静。
“啊,对~”我嘶哑的说道,“呃,是的……”
妈妈的手稍微松了松,然后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。
“你在……”
“我怎么啦,亲爱的?”妈妈一边问道,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,反而还加快了一些,妈妈的技术真的是堪称完美了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妈妈的动作越快,我思考的能力就越低,“感觉真的太好了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呀,我不懂。”妈妈故意问道。
“就是你正在做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到底在做什么啦?”妈妈的语气轻快又带着点儿撒娇的意韵。
尽管我的快感在不断累积,可我还是给了妈妈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你在……哦~~我是说,你在给我撸着呢啊~”我的声音断断续续,头皮都爽的发麻了。
“也许吧,”妈妈说,“不过除非亲眼看到,也不能完全确信地说就是这么回事,你说对吗?”
“哦,天呐~”我已经彻底投降了。
妈妈手上的技巧堪称大师级别。
跟凯西在一起的时候,她的手活又槽又没什么耐心,每次都是我不得不让她停下来,然后指导她的手法。
而我的妈妈却能轻易地把我的欲望掌控在手掌之间。
“哦,哦~~哦!!”做爱的时候,我一般很少出声,可妈妈现在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带走了。“妈,我快要……”
妈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她的目光和我交汇在了一起,就在这一瞬,我射在了母亲的手心里,而妈妈就这么满怀爱意地看着我。
“呃…… 老天~”我的精液从身体中喷涌而出,那种高潮的愉悦,比我之前经历过的所有性事都要强烈。
最后,我的阴茎在妈妈的手里慢慢软掉,不再有刚才如钢似铁般的硬度了。
“谢谢妈,”我傻乎乎地说着感谢的话,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。
“谢什么啊?”妈妈又一次看向我,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人说着奇怪的话。
过了一会儿,她就起身回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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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我从老爸的沙发上醒了过来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睡在这里的。但是我能清楚地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。
我蹑手蹑脚地上楼,仿佛自己是个犯了戒条的罪人,心里有些忐忑。
我告诉自己,昨晚的事情肯定都是做梦,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。
换好运动服之后,我出门开始第一次晨间锻炼,而妈妈早就在车道上做伸展运动等着我了。
我愣了一下,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颇为尴尬的对话。
不过,妈妈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对我点了点头。
呃,也许昨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春梦吧?
我们在家附近跑了一圈,大概只有一英里的样子,我知道自己需要跑得更多些,但即使这么一小段距离,就让我有些呼呼带喘的了。
看来只要放松要求,身体状况下滑的速度可比想象快得多。
除此之外,我也被妈妈对昨晚发生的事泰然自若的态度给弄糊涂了。
回到家洗完澡,我走下楼梯,发现妈妈还是跟往常一样,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做早饭。
我坐在餐桌旁,喝了一杯咖啡,吃了几片煎饼,想等着妈妈先开口说点什么,但她表现的一如往常一样。
没办法,最后我还是艰难地开了口。
“妈妈,昨晚的事……”我艰难地选择着措辞。
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?”母亲低头看着手机问道,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“就是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……”我说,“然后你……你就……”
“我都说过啦,宝贝。这都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。”妈妈说着站起身,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碟。
接下来的一天,我都是在迷茫中度过的。
我考虑了各种疯狂的原因,也许妈妈是喝醉了,虽然我知道她并没有喝酒。
或许是妈妈一时的疯狂举动?
或者我不知用什么方法催眠了她?
外星人突然附身了她五分钟?
然后命令她给我打飞机?
这一切都很荒谬。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淫,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,哪个更奇怪一些?
晚餐后,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。
我坐在沙发上,惊奇的发现虽然已经拼命克制了,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。
沙发上的手淫虽然只发生过一次,可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。
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条狗,那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,我就能看着食物淌哈喇子。
我的鸡巴翘的像个棒球棍,我很清楚它想让指引我去向哪里。
当妈妈走下楼的时候,我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,不想让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顶着个大鼓包,坐在沙发里等着她。
妈妈选的片子是《一夜大肚》,当然当她挨着我坐在身边的时候,她柔软的臀部挤在我的屁股边上,我的肉棒从勃起瞬间变成了怒涨。
我注意到妈妈的双手这次都盖在了毯子的下面。
“准备好了吗,儿子?”妈妈歪着头微笑着问道。
我按下播放键,与此同时,妈妈那双温暖的手掌再次抚摸上了我的大腿。